说明:该文于2012年11月初创作,意为党的18大献礼,很多媒体看后叫好,但因观点敏感未敢刊发。

 

中国经济改革最致命的败笔之一

——高房价不仅永远绑架了中国经济,而且永远绑架了中国民生

金融规律发现者、金融定律发明人、金融树体系、金融科学体系创始人、国际著名金融专家丁大卫教授

中国经济改革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从百姓衣食住行的变化可以清晰折射出其成就的巨大。然而,在举国欢庆、凯歌高奏的时候,尤其在党的十八大召开之际,我们不仅应该保持清醒的头脑,而且更应该透过现象看出本质,找到、认清巨大成就中的不足、挑战和失误。这才是符合科学发展观的科学要求。

房地产行业催生出的高房价,是中国经济改革中最致命的败笔之一,不仅永远绑架了中国经济,而且永远绑架了中国民生。

自古以来,中国人习惯于歌功颂德、报喜不报忧,这是我们的传统,也是我们的劣根。报喜往往有赏,报忧常常有难,甚至引来杀身之祸。随之而来的,不仅是误国害民,更是远离科学。

“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批评人,要有勇气。批评政府,要冒风险。然而作为一个有良知的独立的学者,应该始终以人民的利益、民族的利益、国家的利益为第一要务,直言不讳。

一、在中国,土地、房屋绝不应是权宜之计,而应是百年乃至千年大计

中华民族是长于农耕的民族。自古以来,民以食为天,而“天”又来自于地。中国人对于土地感情深厚,情有独钟。历史上多次革命都与土地有关。1949年新中国成立,人民当家作主后,第一件事就是土地改革运动,没收封建地主阶级的土地归农民所有。自此,共和国的所有土地都归国家所有(至少名义上是这样)。由此可见,土地、房屋在中国有着特出的敏感性。事实上,城市住房制度改革及农村城镇化建设以来,房屋和土地更是牵动了每一个中国人的神经。

衣食住行是人的最基本需求。其中衣食行的费用相对较低,因此对绝大多数的中国人而言,如今吃饭、穿衣、交通都没有什么大问题。然而,住房,无论是租还是买,费用都比较高。此外,不论是做什么生意的,不论是大公司还是小买卖,都离不开房屋和土地,几亿中国农民更离不开赖以生存的土地。因此,土地、房屋价格的大幅上涨一定会带动全国人民的生活成本和国家经济发展的总成本,生活成本的提高将降低人民生活的质量和幸福感,国家经济发展总成本增加势必降低其在国际上的竞争力。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个人如此,国家、民族也是如此。自房改以来,鄙人曾多次撰文指出,房屋是不动产,是长期资产,关系国计民生,绝对不能用权宜之计,必须用百年乃至千年大计来解决。2010年4月30鄙人再次发表文章:“屁股决定大脑:高房价不仅绑架中国经济,而且绑架了中国民生。”毕竟人微言轻。如今房改已经走过十几年,令人遗憾的是,我们的房地产政策恰恰是权宜之计,朝令夕改:一会鼓励,一会打压;今天放松,明天紧缩,后天限购;开始分内销房(外国人不许买)和外销房(中国人不能买),后来又变为谁都可以买,现在是符合一定条件的外籍人也可以买。在这样举棋不定、摇摆不定的大政策背景下,我国的房价“一路高歌猛进”,令无数工薪层“望房兴叹”。如今,房子已经成为很多百姓和政府最头疼的问题之一,有关房子或由房子、房产等引发的各种问题已成为中国社会和家庭最突出的矛盾之一。

作为后发国家,中国拥有很多优势,可以免费借鉴别人成功的经验,无成本无风险地吸取别人失败的教训。毕竟土地稀缺,不是中国特有的问题,许多发达国家和地区的人均面积比中国还要少。别人在没有先例的情况下可以做好,我们有了这么多参照物为什么还做不好?

1屁股决定大脑是主因

导致高房价的因素很多,“屁股决定大脑”是主因之一。“屁股决定大脑”指的是决策者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只能看到自己眼前的利益,并据此做出决定。几乎所有房屋土地参与者都希望自己的利益最大化,而且是越快越好。比如,政策制定者和土地出让者(地方政府)哪一个不希望地产带动经济发展,增加税收,提高或确保“鸡地屁”,因此,地价越高越好。开发商、投资商、投机商、经纪人、业主(已买房的人),哪一个希望自己的地价、房价往下走。

2、土地财政是只顾今天不管明天的愚蠢行为

土地在地方政府手里,土地卖的越多价格越高,政府的收益就越大,政绩也就越辉煌。过去多年,很多地区,卖地已成为当地政府财政收入的主要来源。然而,土地是不能动、不可再生的资产,只能进行一次性的简单交易,因此,卖一块少一块,卖光了,也就没有收入了。为了眼前一次性的收入,断送了未来的子孙的收入机会。这是杀鸡取卵般的愚蠢行为。

既然土地是不动的长期资产,就要尽可能地让它发挥长期作用,避免有今无明的短视行为。这一点对地方政府尤其是土地资源相对较少的政府尤为重要。说到此,鄙人有个经典案例。由于参与了博鳌亚洲论坛和博鳌水城的成功策划与建设,2002年鄙人应时任区长之邀为北京东城区东二环危房改造出谋献策。东城区位于北京的心脏地区,天安门、故宫均在辖内。然而,相对周边朝阳区470.80平方公里和海淀区426平方公里的土地面积,东城区25.38平方公里的土地面积简直就是“弹丸”之地。无疑东城区的经济发展和财政收入受到土地的严重制约,根本没有发展空间。考虑到上述因素,为了让极其有限的土地发挥出尽可能大的作用,鄙人建议政府坚决不能搞简单的一次性土地交易,而应把它打造成中国最大的企业总部基地。这样,一没有厂房、二没有污染、三没有资源破环和浪费。尽管占地面积非常小,但进驻的企业却在全国乃至全世界经营,他们的经营收入将会以税收的形式源源不断地流入总部,也就流入了东城。如今,东二环两侧已从原来破旧的民宅变为中石油、中石化、中海油(中国三大石油公司)、中国电讯、中国移动、中国投资、中青旅、中国国旅集团、中国保利集团、神华集团、中国华润总公司等众多国有企业新总部。

二、为什么说高房价不仅永远绑架了中国经济,而且永远绑架了中国民生?

每个人的生存,每个企业的经营,每个国家的发展,都离不开土地、房子。房子、土地在资产负债表上是固定资产,在损益表上是固定成本;房子、土地在资产负债表上是长期资产,在损益表上是长期成本,每年都会有(只要企业不倒闭)。由此可见,房子、土地作为人生存、企业经营、国家发展的成本永远都会存在,因此,土地和房子的价格大幅上涨,不但土地上面乃至土地下面的几乎所有东西的价格都会上涨,无形中,人的生存成本,企业的经营成本,国家的发展成本就会大幅增加。整个社会就会在很高的成本中运行。(从经营的角度看,一个企业的经营,一个国家的发展离不开固定资产或长期资产,但发挥主要作用的还是流动资产。比如,日本的国土面积只相当于中国的云南省,但它的产值却是全球第三。作为发展中国家,我们的很多物价,尤其是房子、幼教等已远高于发达国家,我国的棉花及多种粮油价格已高于国际价格。更为严重的是,“生米已经做成熟饭”,现状难改。(十八大提出收入翻翻,谁能保证物价、房价不上涨?)如果房价大幅下跌,不但已购房的老百姓不答应,银行和开发商扛不住,整个国家和社会也无法承受,所以说高房价不仅永远绑架了中国经济,而且永远绑架了中国民生。

高房价于国于民有百害无一利。下面从几个不同的角度略说几点: 

1、现代版的奴隶——房奴

人类早已废除奴隶制。“奴隶”一词在现代社会中出现的频率也越来越少。然而,2006年中国最流行的一个词叫“房奴”,并成为教育部2007年8月公布的171个汉语新词之一。“房奴”是指城镇居民通过银行抵押贷款购房,在生命黄金时期中的20到30年,每年用占可支配收入的40%至50%甚至更高的比例偿还贷款本息,从而造成居民家庭生活的长期压力,影响正常消费。高房价之下,购房影响到自己的教育支出、医药费支出和抚养老人等,使得家庭生活质量下降,甚至让人感到像奴隶一样为银行工作。“房奴”、“蜗居”、“负翁”等词都是中国造。美国的工资比中国高多倍,房价比中国低几倍。不仅如此,国外的房产连同下面的土地是永久性的,国内的房产是有期限的使用权,我国房屋的使用寿命一般在几十年。前面说过,衣食住行是人的最基本需求,如果一个人要为房子奋斗几十年甚至一辈子,那么人生还有多大意义?等你把房子挣到手的时候,你房子的使用寿命也差不多了,你的人生离结束也不远了。这实在令人悲哀。也许有些人会说,我绝不当房奴,我不买房,我租房。其实,道理是一样的,房价高,租金也高,同样让很多人不堪重负。

说到房价高,传说不久前有一个与房价有关的插曲,中国作家莫言荣获2012 诺贝尔文学奖,在回答记者如何使用100万美元奖金时,他说准备在北京买一套大房子,后来有网友帮他算了一下,100万美金折合人民币大约620万,扣除装修、家具等费用,其实这钱在北京也买不了太大的房子,除非你到郊区或不好的地段买。如果说获得世界大奖的人在大城市买房都不轻松的话,那么很多老百姓只能“望房兴叹”了。

2、墓地贵,死不起?

人活着离不开空气和土地,人死了就不需要空气了,但还是需要有个葬身之地,所谓入土为安。然而,近年许多城市的墓地价格涨的比房价还要高,还要快,因此,墓地贵过房价死不起成热词。由此可见,土地价格大幅上涨,不但活人就连死人的成本都会大幅上升。

3、创业难,内需难

创业、创新、扩大内需,是我们近年喊得最多的口号,然而效果并不理想,(否则,我们也无需加大力度)。其原因与房地产有着密切关系。

我们知道年轻人是创业的主力军,安居乐业,创业需要激情和一点点本钱。然而,太多的年轻人连息身之地都难以解决,何谈乐业,哪里又有激情和本钱创业。无论做什么总需要个地方。比如,你开个小店,根据不同的城市和位置,一年的租金少则数万,多则几十万上百万。别的不说,你先把租金挣出来,否则,就是严重亏损,因为你还会有许多其它费用,而租金是你的国定成本,你就是一分钱没挣着也得交。所以,很多创业者还未开张就已陷入财务危机。

影响创业成功的因素很多,正常情况下,对创新性企业而言,最不重要的就是地点,比如苹果公司是乔布斯在车库里创立的;戴尔电脑是迈克尔·戴尔在大学宿舍里搞起来的。对他们而言,因为地点非常不重要,所以尽量少花钱或者不花钱。然而,在中国有多少人自家有车库,有多少学生能用宿舍创业、开公司。创业、创新最重要的是创意、知识产权、人才、技术和市场等,因此,最不应该把钱花在房租和场地上,但由于中国的土地和房价之高,恐怕很大比重的费用都花在这些最不重要或最不应该花的地方,所以,在中国创业十分艰难,中国的创新人才也少得可怜。

10万块钱不算多但也绝不算少,相当于普通百姓一两年的收入。假如你用10万块钱创业,假如我们的房价很合理,假如办公场所的年租金只有1万元,那么你就会有比较多的流动资金运作你的企业。如果是这样,无数人都会选择创业,中国也有望成为创业、创新大国。然而,严峻的现实是,10万块钱在一二线城市连几个平米都买不到,这样的店铺恐怕也难找,找到了,十有八九也挣不着钱。

在美国创业,场地根本不是什么大问题,所以节约了很多费用。据说当年乔布斯和迈克尔·戴尔都是靠500美金起家。然而中国的场地之高已成为中国无数梦想创业者的一道难以跨越的门槛。

众所周知,消费、投资和出口被认为是推动经济发展的“三驾马车”,但我国经济增长始终残缺一驾马车——消费。改革开放,搞活经济,我们采取了包括当时被誉为亚洲四小龙在内的许多亚洲国家的发展模式,即出口导向型经济。几十年过去,我们从没有出口变成世界出口第一大国;我们从外汇捉襟见肘到世界拥有外汇最多的国家;我们从贸易逆差国变为世界贸易最大顺差国。这些都说明了什么? 这些事实说明在过去的几十年,中国从世界其它国家赚的钱最多。(也正因为此及我们的做法备受外界争议,所以我国与欧美等国的贸易摩擦不断。1995年至今,中国已连续成为全球遭受不正当竞争指责和反倾销调查最多的国家。)然而,近年,尤其是2008年9月15日全球金融经济爆发以来,全球经济跌入低谷,需求大幅降低,全球贸易和经济已经严重失衡(全球贸易严重失衡也是此次全球金融经济危机的主要原因之一,早在2005年我就多次公开警告并将今天看到的结果公之于众。全球贸易严重失衡的现状不扭转,全球经济就难以复苏。)中国必须转变经济增长模式,减少对外出口的依赖。因此,我们近些年一直在努力拉动内需,但效果甚微。问题出在哪里?难道我们没有钱吗? 我们不是已经从国外赚了很多的钱吗?根据2012年11月7日的媒体报道,我国外储已超23万亿元,平摊在每一个中国人头上是16,788元(230000亿元÷13.7亿人口=16,788元/人)。同期欧元区的外汇储备为1700亿欧元,约为1.4万亿人民币。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我国的外汇储备是整个欧元区的16倍之多。(当然,我国实行外汇管制、外汇截留,大部分外汇不能在国内市场直接流通。但是国家把外汇收走的同时会给缴汇方同等金额的人民币。管它是外汇还是本币,总之,大量的钱进入中国。)那么这些钱都到哪去了?至少部分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大量的钱都被房子“劫持”走了。高房价犹如一个巨大的吸血鬼,抽干了内需的动力。房改以来,无数个人和家庭购买了商品房,仅以北京上海为例,按照目前的价格,那一套房子不值几百万乃至千万。从这个意义上说,中国应该是全世界拥有百万千万富翁最多的国家。但是他们绝大多数都是纸上(资产负债表)的百万富翁,因为他们的钱是房子,可以用(住),不能花,流动不起来,除非你把房子卖掉,但卖了房很多人就会没地住。老百姓不是没钱,但房价太高,都把钱攒起来买房了。很多年轻人为了买房,都“啃老”了,哪里还有钱消费呢。房价越高,吸金越多,对消费的制约越大,没有消费,内需就拉动不起来,就会出现产能过剩·····这是一个恶性的循环。

4、我们经济发展模式还很初级

高房价带来的弊端还有很多,时间关系,就不逐一而论。此外,与之相关的问题还有很多,如我们的经济结构仍然严重失衡,我们的经济发展严重扭曲,我们的发展模式仍然很初级、很单一,仍然依赖国家的大量投资和刺激、大量的仿照、复制、加工甚至抄袭等等。房改以来,房价一路飙升,只要能拿到地,基本就能发财,甚至发大财,中国富豪榜中的富豪大多出自房地产。与此同时,中国的城市里也出现了大量外国小区,“罗马花园”、“维多利亚港湾”、“温哥华小镇”、“白金汉宫”、“维也纳森林”、“格林小镇”、“万科加州湾”、“塞纳河畔”等数不胜数,这可能是中国历史上最大的更名运动。相对而言,国际一流的富豪和企业,如比尔.盖茨、巴菲特、乔布斯、杨致远、谷歌、戴尔电脑、布伦伯格、脸谱等等,靠的是科学和原创智慧。真正的价值是来自创新和效率。

三、高瞻远瞩,全方位系统解决方案

高房价不仅永远绑架了中国经济,而且永远绑架了中国民生,这是不争的事实。此外,值得一提的是,中国经济发展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这也是不争的事实,但是我们不但没有赢得国际上的喝彩,反到收到最多的指责。事实上,中国作为世界最大出口国、世界最大外汇储备国、世界第二大经济体,我们的市场经济地位仍然不被世界主流国家和经济体承认,这是一个天大的遗憾和讽刺。如今全球经济、金融一体化,国家和世界经济问题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涉及会计、财务、金融、国际贸易、外汇、汇率、价值、投资、风险乃至公平、公正、政治、军事等等。面对这样和那样的难题,我们必须以环球视角,高瞻远瞩,认真落实科学发展观,把科学真正运用到系统的全方位解决方案中去,只有这样,才有可能破解中国发展中的难题。

作者简介:

丁大卫教授,金融规律的发现者(全球唯一发现并掌握金融规律的人)、金融定律的发明人、国际著名金融百科专家、金融危机预言家、国际企业管理专家、国际金融权威人士、被媒体誉为全球金融领跑者、金融市场守望者、中国金融市场诊断师、中国金融走向国际化道路的促进者。

全球独一无二、最先进、最系统、最完善、最科学、最实用、最有效的管理体系、理论体系和教学体系——金融树(Financial Tree)、金融树体系(Financial Tree System)、系统金融学(Systematic Finance)、金融生态学 (Financial Ecology)、金融物理学(Financial Physics)、金融科学(Financial Science)及金融科学体系 (Financial Science System)的发明人和创始人。他是全球金融领域拥有最多知识产权的人。他曾破天荒般地发现了金融的客观规律,创立了科学的金融学和金融科学体系。他不仅开创了人类金融科学的先河,而且率先揭示了金融与危机的来龙去脉和变化规律。

在世人面前:金融看不见摸不着;金融世界缤纷凌乱,瞬息万变。然而,丁大卫教授却将原本抽象无形的整个金融世界变为一目了然。

上世纪90年代曾向朱镕基副总理、总理及国务院等部门提出过许多有益建议, 涉及股票市场、期货市场、外汇市场、金融风险及国企改革等等,其中包括1993年提出的加强宏观调控,整顿金融秩序,尤其是整顿、规范期货市场的建议和方案,为中国的金融和经济发展做出了重大贡献。据中国政府唯一英文官方报纸《中国日报》2001年4月10-16日的报道: “他的建议曾至少两次帮助中国避免金融危机的发生。”上世纪90年代中期,率先将国际金融从业执照和资格认证体系其中包括S3、S7、CFA、CFP等引入到中国。

200012月《英才》杂志发表文章《丁大卫对投资市场说》(如上图所示)。“从1992年到1994年期间,中国的期货市场从无到有,发展得非常快,而且规模搞得很大。就在场面热闹得近乎火爆的时候,敢于第一个站出来跟大家唱对台戏的人就是丁大卫。他预言中国的期货市场如果照此发展下去将全盘崩溃。事隔两年,果然不幸被他言中。.......近几年来,他曾多次应邀对中国的金融和证券市场进行考察和研究,并向国务院等部门提出过许多有益建议和方案。”

上世纪90年代以来,历次金融危机(包括2000年下半年爆发的全球网络泡沫危机)尚未爆发,丁大卫教授都曾不厌其烦地向世人发出警告并将结果甚至结果的结果公之于众。远的不提,就说最近一次,2008年9月15日美国华尔街引发全球金融危机,并最终导致全球经济危机,至今全球经济仍未走出阴影。然而,早在2001年10月丁大卫就在《英才》杂志(第14页)发表评论文章“全球考验格林斯潘”,文章写道:“从目前情况看,只有美国能把美国乃至全球带入经济衰退。……格林斯潘在很大程度上掌握着全球的经济命脉。与其说全球关注格林斯潘,不如说全球正在考验格林斯潘。”此后的数年直至危机来临前,丁教授已将危机的形成过程和原因、来龙去脉、演变顺序、对美国、中国、欧洲及全球经济、社会、政治、安全的影响,其中包括中国的人民币汇率、外贸出口、外汇储备等,通过包括央视在内的各种媒体公之于众,并一直在为阻止这场席卷全球的危机爆发进行了不懈努力,其中包括敦促美国国会修改会计准则,致信美国总统小布什、中国国家主席胡锦涛、总理温家宝等,通过培训和咨询帮助众多企业和金融机构避免危机的冲击。相比之下,美联储前主席格林斯潘执掌美联储长达21年之久,期间多次发生金融危机,他不但一次也没有觉察到,反倒一次次将虚假繁荣误以为真。

丁大卫教授始终崇尚科学,追求无我境界,因为科学是客观无我的。他坚信:科学是至高无上的,离开了科学,人类就会陷入黑暗并走向灭亡。科学来不得半点虚假并要经得起时间和实践的反复检验。20多年来他始终自愿坚持对所传授的所有知识及每一个观点、判断和预言的客观性、前瞻性、正确性、准确性和独立性终生负责。